中午上完早上的課，
站在三樓看著操場，
心裡有好多感觸。
早上是低年級的班，
一年級一班，二年級一班。
花在管秩序的時間比以前多上更多了。
一個節奏練習，專心看著前面老師，能夠跟著一起練習的，
剩下三分之一。
幾屆教下來，
很少遇到在節奏練習的時候孩子不跟著練習的狀況。
因為那還算是有趣的課程。
但是早上我真的看到三分之二的孩子不關心。
忙什麼呢？
和旁邊的聊天、玩自己的筆、畫畫、趴著發呆。
一年級下學期其實孩子已經開始趨於穩定了。
班級的狀況這樣，讓我很訝異。
同事上課回來也這樣說，
看來這一屆的一年級狀況很多。
我上午那班的二年級也是。
下午的二年級兩班就穩定很多。
看到學生這種態度讓我有很深的無力感。
我也深刻反省是不是自己的課程太過無趣？
但基本上我的教學還滿有規律性的，
我看到的是專注度的下降。
我不夠有趣嗎？我不夠吸引人嗎？是因為我老了嗎？
其實感受很糟。
所以站在高處想著，
是否這樣的教學，能夠延續到我六十歲嗎？
除了利用各種教學輔具之外，
教師個人已經對學生沒有任何魅力了嗎？
我感到憂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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