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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文章引用自此

那天聽完音樂會,回來沒寫半個字。
一方面我覺得老師應該有話會說,
一方面真是快被口試煩死了。


老師寫了兩篇,
今天看到這一篇的時候,
我心中大笑:哈哈哈,那我耳朵沒壞嘛。

我在老師 blog 留言說,剛開始有點恐怖,不過後面有漸入佳境。
所謂漸入佳境大概是耳朵開始接受主奏跟協奏的不和諧了。
剛開始連拍子都跟不太上,聽得真是臉上黑線。
後來幾乎我光聽老師的部分比較多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座位的關係,
整個樂團聲音常常蓋掉主奏。

後來聽下半場的彼得羅希卡和1812序曲。
我跟阿明和 P 說,我實在是不喜歡這個指揮。
我反而覺得樂團的小朋友很不錯,
聲音很純真,沒什麼流里流氣,很積極。

每次聽到老師在講某些音樂表現的時候,
還是常常會「領悟」不出箇中奧妙。
這些也許跟之前的訓練有關係。
應該不只我,大概台灣的學生都是這樣,
練琴的時候,會被認為最多最多的部分應該是技巧。
看到別人手在那邊瘋狂上下,心中就會有股崇拜之意。
但是若要在往更深音樂內涵探究,在課程上其實很少提及。
每次趕著每學期期末考時,能彈完、背完一切就是萬幸。
上了台上之後就一片空白。

像昨天我把Neuhaus 和 Richter 的 Prokofiev op.22 一起拿出來聽,
聽完臉上就只有黑線。
光最基本的速度,兩個人所選擇的天差地遠。
被速度嚇完之後,就暫時沒辦法繼續研究下去了。
(那時候我快睡著了....)
或者說,很難再更具體去說明兩個人的差異。
比如我說我不喜歡那個指揮,
可是我覺得還是只有直覺性覺得不喜歡,
覺得他的東西就是卡卡的,卻很難繼續說多一點。

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表現出作曲家的作品呢?
可能我心中常常抗拒著:
我不是他,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呢?
透過別人文字和作品所認識的,真的是作曲家真正的意念嗎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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