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無名之前,有些東西是寫在 pchome 的新聞台。
一時興起,去看了一下,沒想到還在。
挑一些備份起來,改存在無名。
兩年前寫的東西,
有些事情顯然沒有什麼進步可言。
有點悲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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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無名之前,有些東西是寫在 pchome 的新聞台。
一時興起,去看了一下,沒想到還在。
挑一些備份起來,改存在無名。
兩年前寫的東西,
有些事情顯然沒有什麼進步可言。
有點悲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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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-07-01 01:26:22
今天終於放假了。
這幾天打掃教室的時候,在櫃子裡發現了一根羽毛。
後來我還是把他掃走了,跟著垃圾袋裝走。
那是槌槌的羽毛。
槌槌是一隻畸形的翎角鴞,
撿到他的善心人士為了要救牠,
連車子都壞了。
參加鳥會救傷組以來,第一次收養翎角鴞。
心裡難免有些興奮。
但是把他帶去給醫生看過之後,
心裡就沈了下來。
他是先天的畸形,
腳的抓力不夠,
肌肉也無法伸展,
所以無法站立,
牠是躺在地上的。
餵食的時候,食慾也不夠好,
吃不上翎角鴞平均的量。
我都是得要抓起來灌他。
老爸看到牠那個樣子總是說,
大概活不久了吧?
大概三週之後,我還是把牠交給資深義工,
看看能不能幫助牠。
畢竟阿雪家還有一隻長達五年的殘障翎角鴞。
槌槌很努力,
也曾經想要站起來,
但終究還是不敵先天的條件,
再會了。
看著他的毛,而牠不在了,
這種感覺很奇異。
從救傷的過程中,
深刻體驗到物競天擇以及遺傳的脆弱。
我永遠忘不到同一窩的燕子,
硬生生的推擠掉另一隻燕子。
會被民眾撿到的,
除了天災人禍,就是自身體質不佳。
物競天擇在此表露無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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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-05-22 22:35:53
雖然下午,可是國賓還是很多人。
昨天買票的時候就看到貼出一張公告:
「因美國拷貝出現問題,已經請原廠處理,故本場用 35 釐米播放,請各位見諒」
(大意是這樣的)
看之前還在討論這兩者有什麼差別,
看完之後有了結論:
1.看的時候畫面有時候會有出現黑線(我猜是換帶子?)
2.顏色上偶爾會有色差。
不過我覺得會有那條黑線,感覺才是在看電影,
就覺得後面有人在轉動機器的感覺。
回到特洛伊。
我以前曾誓言不再看戰爭片。
在看過「紅色警戒」和「搶救雷恩大兵」之後。
但是屈服了壯大場面以及帥哥的誘惑之下,
還是去看了 Tory。
果然,
畫面浩大,服飾華麗,
帥哥美女如雲,
愛情故事交織。
而人類的愚蠢依舊。
古代為了海倫這個美女,而造成特洛伊之戰。
現在人為了「權力」這個無形慾望,也拼命戰爭。
再說細一點,「要」海倫,這也是一種慾望。
人類因為自己私自的慾望而做出一大堆蠢事。
我看到那一刀一刀死去的人們,
一槍一彈流血的人們。
覺得自己快要吐了。
片中有一句話:他們不懂什麼是和平。
幾百年過去,人們還是不懂。
或許應該說,權力大於和平吧。
人類想征服統治的心裡,
非常愚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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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-05-01 18:17:12
給第五位莎利:
不知道你看過 24 個比利沒有?
我想應該有。
很好玩,
人格的變換,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人格?
主人格和副人格的出現,
到底誰才是真的人格?
我覺得對藍或者是綠的選擇,有非常多種原因。
我覺得會影響想法的最初根本,應該是邏輯的訓練。
舉例:如果我被教導碰到燙的東西是危險的,我會知道,碰到燙的東西是危險的。
如果我被教導吃甜食是危險的,那我會接收吃甜食是危險的。
這是在幼兒教導的時候,我們給的觀念。
如果把「燙」和「甜食」照樣造句換掉:
舉例:如果我被教導,「台獨」是危險的,那我會知道,「台獨」是危險的。
如果我被教導,「民進黨」是壞的,那我會知道,「民進黨」是壞的。
這是最初的時候,
當然他有改變的契機。
在人接受大量的知識教育之後。
想法和邏輯方式會改變。
我們可能開始思考,碰到燙的東西是危險嗎?吃甜食真的是危險的嗎?
我們可能親身去試驗,然後瞭解:
對,碰到燙的東西是危險的,吃甜食其實不危險。
或者試驗的結果是:
對,碰到燙的東西是安全的,我被騙了,吃甜食還滿危險的。
結果會有很多種。
照樣造句的試驗結果:
1.對,台獨是危險的,民進黨的爛的。
2.錯,台獨並不危險,民進黨其實不爛。
長期以來,我們在國民黨設計的教育下長大,
部編本寫了非常多與現實不符合的課文給我們讀。
我們接受的訓練是:忠黨愛國,這種人值得尊敬。
黨和國是不容質疑的。
有人被教育成,國民黨是高尚的,有格調的,
民進黨是滴下的,粗俗的。
當然,全台灣不是只有部編本的教材而已。
古希臘以及西方的思考教育大家,
大家接收的觸媒開始多了,
開始反思:這真的是對的嗎?
有些人開始懷疑現況和官方說法的不同。
以上舉例似乎無法說明現在泛藍支持者的行為,簡直是廢話。
當然,因為上面還缺乏「情感」的因素。
以中華民族來說,
其實是很感情用事的。
即便真的是不對的事情,情感支持下,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我覺得很多泛藍選民是用這種情感在思考的。
當被情感思考綁住的時候,
我覺得很難看到真正的源頭。
加上當我們所有的言論(媒體),
都是以藍色角度出發,更會加強自己的信念。
選後我和一個深藍的朋友鬧翻了,
在沒有選舉之前,我跟她是快九年的朋友。
選舉後,她所有質疑綠色的言論與所以泛藍的相同。
她認為槍擊案疑點重重,也認為什麼當總統的氣度會這麼小?
還認為他們的抗議是理性的。
我回給她的信上寫到:
如果有一天你受傷了,我在旁邊冷笑,不要怪我,因為你正在做相同的事情。
選舉雖然很激烈,但是不要選到失掉人性溫暖的部分。
如果你讀過民進黨的街頭運動歷史,再來和我討論街頭運動。最少最少,民進黨的領袖不會自己逃跑,這非常重要。
事後她告訴另一個朋友,
其實她瞭解我們講的都有道理,
但是情感上,她無法放棄,她有一種背負外省人原罪的感慨。
喔,這樣如何談下去呢?
當我們期待理性討論時,
情感卻淹沒了理智。
即使歷史如此血淋淋的擺在眼前,
他們仍然選擇性的不看不聽不相信。
即使受到很好的邏輯訓練,
他們仍然把自己受的訓練拋棄,
直接用情感選擇。
不看、不聽、不相信,這是他們的三不原則。
我覺得這樣很悲哀。
也許也是我們一直無法強大的原因。
因為我們一直被情感牽絆。
有人可能會說,
民進黨選民難道不是也無法拋棄二二八的事件情感嗎?
我想,
二二八的事件,對那些家屬是永難抹滅的傷痛。
不要說二二八,
今天你的家屬發生事情而往生,
大家一定都會悲痛不已。
何況是因為政治迫害?
今天這些家屬也沒有以德報怨,
要把國民黨或者是外省人趕出台灣,
這是台灣人的包容力不是嗎??
如果真的要狠下心,
我覺得這些過去的主使者,都應該處以死刑。
為求自己的利益,不惜殺人這種人,
不罪該萬死嗎?
我偏激的想法,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在台灣。
國民黨在事件發生後還是持續執政。
殺人的人還是好好的。
我覺得要求二二八家屬放下悲痛走出來是應該的,
但是不能把家屬擁有悲痛的權力要求放下。
也不能把這種悲痛當成是一種威脅。
啊,拉拉雜雜說好多啊。
有點亂。
關於泛藍的理論,
給個結論好了:
如果他們能夠有夠強大的理智戰勝情感,加上良好的邏輯訓練,
我覺得台灣的現況會很不一樣。
唉,我們的教改...下次談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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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-05-01 16:05:04
影片的片頭語:
「北非的蝴蝶扇一扇翅膀有可能使得半個世界以外刮颱風 ("A butterfly flapping its wings in North Africa can cause a typhoon half a world away.)。」
我沒有看過黑洞效應,也不大瞭解混沌理論。
連預告片都沒看過,只聽過這個片名,就去看了。
整場被嚇了很多次。
音效和畫面的完全結合。
每一次的轉換就會使人摒住呼吸。
大家大部分關注的是每一次版本,誰是可異吸子等問題。
但是我個人比較好奇 Evan 和他爸爸的關係。
片中有一段:
Evan 吵著要日記,他的醫生搖頭嘆息說:
『你讓我想起你爸爸,他總是吵著要一本不存在的相本。』
Evan 的爸爸因為被人當成瘋子,所以被關在精神病院(喔喔,與本院相同)
好了,到底誰才是瘋子?
當我們看一個被稱為瘋子的人,
其實在他們心中,
說不定我們才是瘋子。
人總是很容易把不跟自己常模一樣的人歸類,
你屬於這一種,他屬於那一種。
很多事情到最後,分不清楚誰才是真的?
像 Evan 一直認為自己是有日記的,
雖然他忘記考慮他轉換過去之後沒有寫辦法寫日記。
在 Evan 堅持自己有日記但是其他人認為沒有的狀況下,
他就被認定是一個瘋子。
Evan 的角度:你這個爛醫生,快把日記還我!為什麼不還我?
醫生 的角度:唉,沒救了,沒有的東西要我變出來?病得不輕,來點藥吧。
如何判定一個人真的瘋了?
難道沒有可能他們處在另一個我們無法瞭解世界裡面,
而他從那裡往外面看到的我們,可能更為扭曲。
當一個精神病人說:我看到了一隻兔子。
也許他真的看到一隻兔子。
在他的世界前面,真的有一隻兔子跳過。
我們和他站在不一樣的地方,
怎麼能說沒有兔子跳過去?
像 The Matrix 裡面設定的,
有一半的人活在虛擬的世界中,
而另一半活在所謂的真實世界中。
兩個到底誰是真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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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-05-01 15:14:57
這部片子還沒有上演,只是預告。
看到萬鳥齊飛,
萬物驚恐,
我想說,慘了,
這是我最害怕的片子。
沒錯,光是預告片,
我的精神緊張,手心不自主發汗。
我一直對災難片沒有什麼勇氣,
尤其是「天災」。
更難接受的是「人為」所引發的天災。
對,這是難以面對現實的一種吧。
大二的時候我曾寫過一篇隨筆記,
我記得結語:大地將要反撲。
人們永遠無止境又愚蠢的破壞這個環境,
當大地是傻瓜,予取予求。
誰才是真正的傻瓜?
等到極地的冰融了,臭氧破的更大洞,
再來說怎麼辦嗎?
倪匡說:人是最低等的動物。
我舉全身贊同。
功利化的下場,不一定只是把我們更快速推向毀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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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-04-13 21:11:13
堅持對的方向,
什麼是對的方向呢?
不僅是政治人物,
平常我們每個人都會陷在一個迷思:
只有我才是對的。
和朋友討論現在的局勢。
我說:有時候我很擔心,我這麼綠,是因為我覺得那是對的,
可是說不定對方根本不認為我是對的。他們覺得你們根本是錯的。
友人說:對或不對,可以用一些證據來驗證。
比如說,衝撞中選會,破壞公物是不是對的行為?
很明顯是不對的啊,所以我們這樣的推對他們是錯的。
以上講的,似乎言之有理。
但是真的在對方的心裡,
是這樣想嗎?
衝撞中選會~那是為了要求公平正義的一種手段,
當年民進黨可也是這樣衝撞的啊。
然後對方將自己合理化,認為自己是對的。
到底誰是對的啊??
對方堅信自己的信念,認為他是對的。
我們也堅信我們是對的。
沒有人錯啊?
兩位主席不知道是不是掉進去這樣的陷阱裡面?
也許從以前開始,他們身邊沒有真正告訴他們現實。
他們也不習慣現實。
對他們來說,
國民黨是正統,民進黨是在野。
所以民進黨竊國。
然後他們的信徒也是這樣相信。
當我們一直被潛移默化的被訓練接受某一種制式想法,
我們真的有可能信以為真那就是世界。
我的老師很狠,直接說了:
支持國民黨而說民進黨是暴力黨,是不思考的人。
因為他不思考為什麼當初民進黨要做那些抗爭,
也拒絕去瞭解歷史。
誰才是對的一方?
歷史會給我們真相.........
今天超感傷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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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-04-13 20:50:34
今天和一位家長在談孩子的事情。
一些零零碎碎的問題。
比較嚴重的問題是:
孩子眼中只有自己,
聽不進其他孩子對自己的看法。
別人都有錯,自己最美好。
突然,家長說:
這種態度很糟糕,
我舉個例,只是舉例啦,
就像民進黨一樣,錯了還亂ㄠ。
我忍住我的表情,聽完這個比喻。
然後繼續談孩子的問題。
給我很大的感觸。
我跟這家長平常相處很愉快,
很多方面、個性還很像。
但是在政黨的支持很明顯有很大的歧異。
這個歧異建立在哪裡?
在我深綠眼中,泛籃的行為脫序不合理,令人無法接受。
在她深藍眼中,泛綠的行為脫序不合理,令人無法接受。
我們站在我們的位子,
一起無法忍受對方。
應該不少朋友因為這次選舉而朋友翻臉。
為什麼遇到選舉這件事情,
每個人本來可以和平相處的(朋友應該都是某方面大家合的來吧)
遇到選舉這件事情就出現很大的歧異。
站在深綠的土地,我無法瞭解為什麼他們可以無視王法的存在。
也無法瞭解改革和負責,對他們為什麼這麼難?
站在深藍的花園,她無法理解為什麼以前那個製造社會動亂的民進黨,
現在竟然在執政?也無法理解為什麼反對黨怎麼會這麼頑強,還連任?
我很好奇為什麼我們會這樣站在兩塊不同的地域,
從哪裡開始把我們分成兩半?
如果我們很多事情是可以很和平的相處,
為什麼遇到選舉的時刻,我們就變成這樣的兩半?
她一定不知道為什麼我要支持綠色?
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此死忠於藍色?
希望能有一座橋,
慢慢慢慢拉近我們。
她能夠瞭解我對綠色的堅持,
我也能瞭解他對藍色的熱愛。
雖然很難。
感嘆那句:民進黨亂ㄠ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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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-04-02 00:27:35
因為這個選舉,我和我直屬學妹九年的交情鬧翻了。
人家告訴我,
何必呢?
選舉是一時的,朋友則是永遠的。
其實朋友就是永遠的嗎?
我永遠記得洪在高中畢業的本子寫下的那句:
朋友,是會隨時間流逝的。
怪這社會嗎?
把我們兩個鬧翻去推卸為社會,
帽子似乎大了點。
不過,真的亂啊。
台灣人其實很政治的。
政治的東西無所不在的侵蝕我們。
電視上的那麼多論述節目,call in 節目。
立法委員就像演員一樣,
大膽秀出自己,不必負責。
現在自稱為革命鬥士的,
一年後來看這個階段,
會不會是笑死人的鬥士?
每天看立委耍猴戲,
實在是頭疼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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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腦不清楚,就寫到這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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